11,惩罚到S不出边爬边挨C,耽误上朝群臣来谏隔门听到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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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惩罚到S不出边爬边挨C,耽误上朝群臣来谏隔门听到

  轩辕懿很快就没力气发疯了。

  他以为魏尔得最多不过再要自己一两回,万万没想到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完全不知疲倦,像是一只贪得无厌的饕餮始终在不停索取。

  “你、你还要多久?”

  掐在魏尔得脖子上的手早已滑到汗涔涔的背脊上,抓乱魏尔得一身齐整的衣物,在光洁的肌理留下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魏尔得不在乎猫抓似的轻微痒和痛,他只管扣着轩辕懿的腰,将他一次接着一次按入胯下,肏到最深。

  “呜……”

  轩辕懿又射了三次,身上的打桩机还没有停歇的迹象,算上先前的次数,他瘫软在地上发出承受到极限的哀鸣。

  后穴的快感还在继续,刺激得他阴茎坚硬,射出的精液却已经稀薄,那些爽上云端的高潮在此刻都成了负担。

  大概是累得狠了,轩辕懿身上的那股子疯劲儿也消减下去,他又变得楚楚可怜,情欲沾满眼尾,带出勾人心魄的媚意,缀着分不清是汗是泪的水滴。

  “魏卿,你累不累?要不要歇歇?”

  问话声温柔小意,缱绻慵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变脸了,轩辕懿的能屈能伸总能给魏尔得带来几分惊叹。

  他暂缓抽插,旧事重提:“可以好好说话了?”

  “你要说什么?”

  “那你今晚杀人,到底对是不对?”

  轩辕懿妩媚讨巧的神情被问出裂痕,他张目结舌了好几秒,才不可置信说道:“你闷不吭声肏了朕这么久,是因为记挂着这个事?”

  “这事很重要。”

  魏尔得想到剧情,轩辕懿在一统江山之后,并没有终止他的杀伐之路。

  他为杀光四国余孽残党,不惜屠城烧山,原文不会细写这些与主线无甚要紧的屠杀,但帝王一句“掘地三尺”,已足以想见背后的生灵涂炭。

  轩辕懿像是一头被激发出嗜血凶性的野兽,杀完外人依旧屠刀不停,又继续转向身边人。

  人杀得多了,他看谁都杯弓蛇影,整日风声鹤唳,今日斩个“勾结叛国”的臣子,明天剐个“居心不良”的官宦,从前朝到后宫,人人噤若寒蝉。

  言情的结尾只写到女主身死,男主幡然悔悟,意识到世上已无一可信之人,悲痛欲绝,就此画上句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轩辕懿的人生可并不会因为的终结而终结。

  在杀尽身边人之后,轩辕懿的结局可以想见,无论往哪个方向发展,都难以善终。

  况且,人与人的感情是在相处中加深的。

  在一开始,魏尔得对待轩辕懿不过是图其颜色,心里想的只有如何保护好姐姐不再重蹈悲剧。

  但眼看着这只应激野猫在身下装乖讨巧、垂泪呜咽,不管是演技精湛还是真情实感,轩辕懿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细微破绽,其间透出的悲怆伤痕,都成功激起了魏尔得心中的爱怜恻隐。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在被掐着脖子质问的时候,魏尔得没办法再硬着心肠将轩辕懿只当作一个虐文男主,他想着,该教会这只野猫学着收束自己伤人伤己的利爪了。

  当然,是用他最熟练喜欢的方式去教。

  轩辕懿再度红了眼,气的。

  “朕不过是杀了几个卑贱的下人!他们有何重要,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魏尔得暂停下抽插,把轩辕懿抱在腰上,直视着他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喜欢留有误会,所以有些事情,在一开始就最好说清楚。

  “我以前,不知道伯父对你做了那些事,现在就算知道了,也从没有因此对你有一丝一毫的鄙薄。我和伯父不一样,虽然我们对你做的事情是相同的,但我并非想借此侮辱你,我希望你也可以欢喜。”

  魏尔得的话让轩辕懿整个人都愣怔当场,即将喷发的气焰仿佛是火苗还未燃起就遇上了一场雨,淅淅沥沥地被浇灭了。

  魏尔得回想着原身的记忆。

  轩辕懿离开魏国已经七年了,他们上一次见面,还是在五年前,楚国战场上,那时轩辕懿还非晋王,领兵南下攻打楚国,一路凯歌。

  昌信君劝魏王出兵帮楚防晋,以免唇亡齿寒,魏王派遣魏国名将赵将军挂帅,魏尔得为副将一同出征。

  彼时的魏尔得与轩辕懿,就这般隔着城墙遥遥见了几次面,每次都不愉快。

  记得最后一次,轩辕懿骑在马上用激将法想激怒魏尔得开城门应战,骂的难听,被魏尔得一箭射断了头盔上的红缨。

  再之后,不知轩辕懿用了什么计法,直接瓦解了魏国内部。

  魏王突然下令召回赵将军和魏尔得,革了他们的职,更是将赵将军一家或斩首或流放,其中就包括魏素衣的未婚夫。

  昌信君痛心疾首,血谏大殿,非但没能让魏王回心转意,还激得魏王将他和魏尔得都下了大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丈夫与儿子下狱,身体本就不好的昌信君夫人一病不起,撒手人寰。

  转眼间,家中竟只剩下魏素衣一人,她一边将母亲下葬,一边打点人脉照顾狱中父亲与弟弟,一边去恳求魏王,还要一边独自操持偌大的昌信君府,管理好府中近一千号的家丁奴仆。

  她日日跪在宫门前,终于把魏王的心跪软了几分,赦了昌信君与魏尔得无罪。

  他们本来也是无罪。

  出狱后,昌信君依旧对兄长和魏国初心不改,魏尔得却至此闭门不出,再不去管任何国事。

  他不怪轩辕懿用离间计挑拨魏王。

  他只恨魏王昏聩愚蠢,荒淫无道,听信谗言,不辨忠奸!

  魏国没救了,魏王更无药可救!就算没有轩辕懿,齐国楚国燕国任一送来个奸细,传布些流言蜚语,结局都是一样。

  想得远了,魏尔得隔了好一会儿没再出声。

  轩辕懿又变了几番脸色,他不知魏尔得在想什么,魏尔得也不知他在想什么,两人都沉郁着脸看着彼此,暂且没说话。

  就算不恨,就算插在身体里做着最亲密的事情,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无法深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追溯即是晦涩,裂痕遍布过往。

  魏尔得这会儿才算是深切地明白了,为什么原剧情里的男女主注定是个悲剧,他的至亲伤轩辕懿至深,轩辕懿又亲手葬送他的家和国,他拿着女主的剧本,也觉得棘手。

  “现在说这些做什么?”

  轩辕懿突然冷沉沉地开口,他低下头,用额抵在魏尔得肩头上,埋着情绪:“你就算知道又能如何?难不成拔剑冲进魏王宫中把朕抢回去?”

  说到这里,他像是觉得好笑,靠着魏尔得低低笑起来。

  魏尔得把他讥诮的脸从颈窝里拨弄出来:“我给你打个预防针。”

  “预防针?”

  轩辕懿蹙着眉。

  预防他是懂的,预防针是何物?针?插进他身体的东西可远比针粗。

  “嗯,我打算惩罚你,不是因为我想羞辱你,而是你做错了事情。”

  魏尔得说完,将轩辕懿翻了个身,摁在地上,四肢着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硬的肉棒还插在后穴中,从正面转到背面,肉棒在肠壁里摩擦了一圈,顶得轩辕懿发出呻吟。

  他趴跪在地,直到身后的打桩机再次律动,才终于反应过来魏尔得这话的意思,脸上的讥诮瞬间变成苦相。

  “停下,魏卿,停下,朕扛不住了,让朕歇歇好不好?我们晚些时候再来,唔嗯、哈、哈、啊嗯……”

  后面的粗喘是由于魏尔得骤然加重了顶撞的深度和力度,绵密的快感冲击从骶尾椎冲上喉头,轩辕懿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这种惩罚方式,除了魏尔得,大概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轩辕懿被肏得匍匐在地,唯有腰臀被紧扣掌心,向后高高撅起,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输入。

  他软腔媚调地求饶几许,觉察出魏尔得是打定主意要在今晚干死自己,遂摇晃着撑起身体,凭着想要逃离的本能往前头爬去。

  “呜啊、啊、哈啊……”

  他一边爬,魏尔得一边扣着他的腰在身后顶,每爬一步,就对准他最敏感的前列腺狠狠冲撞一下。

  好几次轩辕懿都被后穴强烈的快感撞得腿软趴倒,但是只要趴倒在地,魏尔得抓住他的腰臀就是又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迅猛冲击,直肏得他阴茎勃立,想要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偏生今夜已经射了太多次,射出的精液好似掏空身体,他并不觉得好受。

  从床边到殿门不到十丈的距离,轩辕懿又被肏射了两回。

  稀薄的精液洒得满地都是,被膝盖带出一道淫荡的水迹。

  终于爬到了紧闭的殿门前,轩辕懿伸出手搭在门板上,颤抖如筛糠。

  魏尔得从身后顶着他,把他夹在门和自己之间,再无处可逃。

  他比轩辕懿高了几寸,两人同样跪着时,他挺直了腰往上顶一顶,轩辕懿的膝盖就着不了地,像是被悬空串在他的腰上一般,着力点只剩下屁股和扶着门的胳膊。

  “啊!啊!……”

  往上狠顶,轩辕懿引颈高叫了几嗓子,彻底软靠在魏尔得怀里成了春水。

  “魏尔得!放朕下来!”

  这是真被肏得受不了了,轩辕懿连名带姓,软哒哒又恶狠狠地命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贴着他耳朵说:“皇上,你服个软,认个错,我这回就放过你。”

  说着又往上狠顶一下。

  “啊!”

  轩辕懿叫出了哭腔,他觉得屁股要被捅成两半,却还是咬牙切齿回嘴道:“朕何错之有!朕杀几个贱奴,如宰几只猪羊!那个卑贱的男妓能死在朕的剑下,是他的荣幸!”

  魏尔得俯首吻了吻这张伶牙俐齿的嘴:“我看你还能继续。”

  “呜……”

  又是一通顶弄颠簸,轩辕懿夹在坚硬的门板与腹肌之间摇晃,紧闭的雕花木门被撞得吱呀吱呀,皮肉水声交叠。

  好不容易缓了几分节奏,他又恨又怨地质问:“魏尔得,你说你和那老畜生不同,你们有何不同?你说你要给朕欢喜,就是这般欢喜?你分明要把朕肏死在这里!”

  魏尔得此时咬住他的耳朵,敏感怕痒的耳朵也无力再躲闪,任由他的口舌肆意玩弄。

  “皇上,你只要认个错,我就放过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咸湿软脆的耳朵,拼尽余力从魏尔得齿间拔出来,给出无声的回应。

  他叹气,还不忘耸动腰胯,顶得轩辕懿喘息连连:“皇上这般识时务的人,怎地今晚突然宁死不屈起来了?”

  “朕没错!为何要认!”

  大抵是魏尔得软下的语气纵容了轩辕懿心中的委屈,他颤着声音说道:“你行事坦荡,光明磊落,然后呢?”

  “你败在朕手下,魏国亡在朕手下,你们都是朕的手下败将!”

  “阴影才能滋生权利,没有成功不鲜血淋漓!”

  “朕有何错?何有错?”

  不可否认,轩辕懿的经历过往让他对此深信不疑。

  但魏尔得只需要轻飘飘的告诉他:“可是皇上,现在是你求着要从我鸡巴上下去,该想明白错在何处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轩辕懿一顿,竟好似在这件事上钻进了牛角尖,犟挺挺地咬着牙、红着眼:“朕没错!就是再来一次,朕也要亲手杀了那人!他们都该死!都该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上了头,魏尔得也上了头。

  从明月西悬到天光熹微,轩辕懿昏死一次又被下身的颠弄爽醒,翻转了好几个姿势,迷迷糊糊地被魏尔得岔开腿抱在腰上,顶靠着门继续撞击。

  他已经没了叫唤的力气,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身后吱呀吱呀,身下啪啪啪啪,轩辕懿看着还在顶弄的魏尔得,眼神都难以聚焦。

  记不清魏尔得第几次问他:“错了没?”

  轩辕懿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哑着声,哼哼笑:“魏卿,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朕倒要看看,你何时精尽人亡。”

  魏尔得:“……”

  魏尔得头一次生出了骑虎难下之感。

  他虽然不会精尽人亡,但轩辕懿凡胎肉体,真会被肏死啊。

  总不能为了一次置气,真把男主肏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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