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绑书桌上用毛笔后X,春毒发作皇帝s浪求欢_好反派就要Gan男主[总/攻/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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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绑书桌上用毛笔后X,春毒发作皇帝s浪求欢

  魏素衣到时,轩辕懿还在书房批阅奏折,寝宫里的宫女太监客气地将她接引到床榻边,单看态度似乎一切没变。

  但魏素衣明白,在轩辕懿召自己侍寝的这一刻,她的弟弟一定已经出事了。

  她闭了闭眼,藏好袖中匕首,在轩辕懿的寝宫中行走打量,也无人阻拦。

  这几年,晋国南征北伐,幅员不断扩张,又才吞并魏国,轩辕懿要处理的事情很多。

  魏素衣在门边站到月上中天,注意到太监又领着一名姿容俊秀的少年男子悄悄沿着宫门墙角进到边上的耳房里。

  她微微一怔,不禁又想到弟弟的遭遇。

  轩辕懿这个断袖!难不成今晚还想男女通吃?

  她拂袖走入寝宫,心中愈发憎恨和嫌恶。

  又过了片刻,一道轩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踏入寝宫。

  轩辕懿带笑的嗓音响起:“素衣姐姐。”

  魏素衣身体一顿,冷淡开口:“我不是你姐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轩辕懿高大修长的影子从后方罩住了她,像是一座山,长大的山。

  他揽住魏素衣的肩,轻而易举地将她扣进怀里,不容拒绝:“素衣姐姐,以前是你让我这般叫你的。”

  低沉磁性的男人嗓音早已褪去少年时的青涩,俊美的五官多了刀兵洗礼出的硬朗棱角,杀生予夺,尽在他一念之间。

  魏素衣看着眼前管她叫“姐姐”的男人,只觉得陌生至极。

  若是城破之时她不曾与弟弟一起苟活,这声“姐姐”大概能勾起她的几许怀念,但是如今,她的亲弟弟还活着,却被眼前的人凌辱、害死,她又怎么可能再对轩辕懿生出半分悸动!

  轩辕懿今日得知仇人已死,正是心情大好,看着魏素衣这张与魏尔得相似的眉眼,也不觉得菊花发紧了。

  左右一会儿还是他在上头驰骋掌控,想到这副和魏尔得相似的面孔就要在自己身下娇软哭泣,他心中愈发快意。

  “素衣姐姐,你怎地不与我讲话?”

  轩辕懿弯下腰,手指勾起魏素衣的下巴,一如当时魏尔得对他那般。

  就在这亲狎的一瞬间,魏素衣突然抬手,紧握的匕首闪过锋锐的冷芒,向着轩辕懿心窝毫不留情地捅去。

  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匕首掉落在地板发出脆响。

  前一秒还温情脉脉一口一个“素衣姐姐”的轩辕懿,此时已经满脸寒霜,如同修罗降世,手中掐着他“素衣姐姐”脆弱的脖子:“今夜良辰,不要为了已死之人破坏朕的兴致,好吗?”

  他冷漠地斜睨一眼地上的匕首,长腿轻轻一踢,匕首滚到了灯架脚边。

  魏素衣想要说不,但轩辕懿只轻轻屈抬手臂,她的双脚就离了地。

  轩辕懿身量极高,魏素衣悬在他的大手上,窒息和恐惧紧扣得她说不出一个字。

  虐文的齿轮在这一刻开始转动。

  轩辕懿扣着魏素衣重重掼到床上,俊美无俦的脸庞逆着烛火,透出暴戾与势在必得的狠意。

  蛊毒发作的先兆已经涌现,他觉得浑身燥热,更是无心再做什么前戏,三五两下褪下衣袍,松垮的玄色亵衣前襟微敞,露出性感健美的胸腹肌肉。

  魏素衣拔下发簪,将尖端对准轩辕懿。

  她的嗓子被掐伤了,声音沙哑生钝:“别过来!”

  轩辕懿俯视着床上惊慌无助的女人,突然笑了:“素衣姐姐,朕告诉你,在床上,说这句话只会激起男人的兽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嘴角的笑容有些嘲弄,单手扯开亵衣侧边的系带,然后轻松扣住魏素衣握着发簪的手腕:“你除了顺从,没有第二个选择。”

  魏素衣吃痛,发簪掉落。

  她眼含怒火,望着压在身上的轩辕懿,尔后目光微微偏转,又变成了惊喜交加的诧异。

  轩辕懿跟着神色一变,立即意识到危险降临,他收了轻佻,立即反手捡起床榻上的发簪向后狠刺而去。

  “小心!”魏素衣惊呼。

  而这次,轩辕懿的手腕也被人用同样的方式轻松扣住,来人五指收缩,掐落他掌中凶器。

  轻佻的笑容不会消失,而是转移到了别人脸上。

  轩辕懿的下巴被人勾起:“皇上,臣回来的迟了,让您等不及要爬臣姐姐的床,真是臣的罪过啊。”

  震惊、愤懑、不甘、慌张……诸多情绪在一瞬间像是炸开的染坊混合在轩辕懿脸上,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出一句话:“你怎么还活着?!”

  “我当然还活着。”魏尔得轻飘飘地回答道,眼睛落在地上的发簪上。

  魏素衣敏锐地察觉到弟弟视线,立即跳下床捡起发簪,顺带捞回了灯架边的匕首:“阿得,既然我们已经欺君罔上,再无退路,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目露凶光,举着匕首在轩辕懿胸前不太熟练的比划,似在寻找最佳的进刀位置。

  “那倒未必,咱们皇上不是小肚鸡肠的人,退路还是有的。”魏尔得扣着轩辕懿往怀里揽了揽,避开匕首锋利的刀刃,附耳问道,“一日夫妻百日恩,皇上会开恩的,对不对?”

  好一个一日夫妻!

  轩辕懿被锁在魏尔得怀里,差点咬碎一口银牙:“……对。”

  这个“对”字一出,魏素衣再看眼前抱在一起的这俩男人,目光登时就不同了。

  莫非,她弟弟是自愿的?!

  她那飞扬跋扈的弟弟,居然自愿委身于人?!

  可是轩辕懿的态度也很奇怪啊,难不成,他们两个以前就有一腿,只是她没看出来?!

  魏素衣的想法就写在脸上,看得魏尔得闷闷忍笑,轩辕懿则是愈发气闷,他压低声音问身后的人:“你究竟还要如何?”

  魏尔得不答,越过轩辕懿的肩头对魏素衣道:“阿姐,天色不早了,你刚才也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吧。”

  魏素衣又看了一眼缠抱在一起的两人,点点头,一声不吭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路过魏尔得身边时,魏尔得伸出一只手,抽走了她的发簪。

  魏素衣一愣,将匕首也放到桌上,然后走出去,还关上了门。

  这回不用再忍,魏尔得抱着轩辕懿朗笑出声。

  轩辕懿瞅准时机,趁魏尔得大笑不备之时扭身脱困,手指成爪就向着魏尔得双目刺去。

  野猫挠人就是不一般,一点情面都不留。

  魏尔得不得不重新扣住他的双手,捡起地上的腰带将他的手腕绑在背后:“皇上,你的身体好烫,是蛊毒已经发作了吧?”

  轩辕懿拒不配合地挣扎扭动,手腕上的绳结却越挣越紧。

  “来人!”

  他扬声大喊,两个黑衣死卫立即推门而入,几个候在外头的太监也跟着跑进来。

  死卫波澜不惊地等候命令,几个太监则是被眼前一幕惊得跪倒一片,以首抢地根本不敢抬头。

  魏尔得也不阻止,轩辕懿感受到他的纵容,恶狠狠地命令:“把这个人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死卫得令就上,他们自小学习杀人技,如同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

  轩辕懿目露凶光,他父王一辈子偏爱兄长,这死卫营本也是特意为王兄培养的杀人利器,他杀父杀兄抢了来,发现这柄刀确实好用,这些年护他浴血厮杀,为他清扫障碍,从无失手之时!魏尔得马上就会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

  可谁想,两道黑影刚一靠近,立马就停住不动了。

  “葵花点穴手。”魏尔得还给自己加了句台词。

  招式不在多,一招鲜,吃遍天。

  轩辕懿脸上的凶狠快意还来不及显露,就变成了错愕震惊。

  他看着眼前两个僵立如木头的死卫,简直不敢相信,他最得力的刀在魏尔得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魏尔得这才慢条斯理地拔下轩辕懿的发簪,扶着固定发髻用的发冠,拾起魏素衣留下的女式簪子,将之插进轩辕乌黑整齐的发丝里。

  玉簪素雅,但到底是女款,柔美的花卉浮雕修饰去几分轩辕懿身上的凌厉锋芒。

  “好看。”魏尔得抱起僵硬的轩辕懿,堂而皇之地穿过两个被点穴的死卫,“皇上如今对我的武功是否有了更准确的认知?”

  轩辕懿沉默地靠在魏尔得怀里,不知道心里又在憋什么坏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随他酝酿,反正今晚他也憋了一肚子坏水。

  轩辕懿的报复心给他敲响了警钟,他毕竟只是过客,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当牵制轩辕懿的辔头,虽然他不惧怕轩辕懿的记恨,但一旦他走完剧情线离开,轩辕懿一定会将怒火转嫁给魏素衣。

  这是魏尔得万万不能接受的。

  他非得把轩辕懿这性子扳回来不可!

  走到跪了一地的太监们跟前,魏尔得脚步稍顿:“你去拿些长条软布来。”

  被点到的太监立即起身跑走,而其余人仍跪在地上,没有得到吩咐,大气都不敢出。

  轩辕懿是个勤政的皇帝,寝宫里也架设了一个小书房,里头放着些尚未看完的文书,以及一个同样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俊秀少年。

  魏尔得一看到少年,立马就明白了轩辕懿打算用他来解毒:“我一个人还喂不饱你?”

  他阴恻恻地咬住轩辕懿耳朵,也是今晚第一次露出明显的负面情绪。

  轩辕懿此时哪有心思去管魏尔得的酸劲,只冲着跪在桌脚的少年寒声命令:“还愣着干嘛?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年立即起身要走,却被魏尔得拦下:“来都来了,还走什么,去那边坐着。”

  轩辕懿怒目而视:“魏尔得,你什么意思?”

  魏尔得却完全没了笑影:“皇上神机妙算会不知道我的用意?你欲对我姐姐行那事的时候不介意他在边上听墙角,那轮到你自己时,就也别介意。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少年哪里敢坐,他走到书桌前,噗通跪下。

  魏尔得也没再刁难,把轩辕懿抱到书桌后,收起上头摊开的几卷书册。

  轩辕懿双手缚后,看着魏尔得清理干净桌面,心中愈发忐忑:“你要做什么?”

  “我觉得以前对皇上太好了。”魏尔得并不隐瞒自己要做的事,把想法直言相告,“叫皇上觉得可以仗着我的喜欢,肆意妄为,哪怕伤害我的家人也无所顾忌。”

  “皇上,今晚我必须让你明白一个字。”

  “什么叫,怕。”

  而这时,太监也取来了布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魏尔得道:“趴书桌上。”

  轩辕懿不动。

  魏尔得整理着手上的软布,拉扯确认其结实程度,头也不抬:“自己去,省得我亲自动手,让你在旁人面前更加难堪。”

  跪在书桌前的少年已经抖成筛子,而被点穴的死卫和跪地的太监与他们也只有一门之隔。

  轩辕懿握紧拳头,终究还是再次识了时务,屈辱地趴到书桌上。

  魏尔得脱下他的裤子,用布条分别将他的脚踝绑在左右两边的桌脚上,然后又用布条缠住他的脖子,拴在书桌前方的雕花横木上。

  布条绑好,轩辕懿赤裸地横呈在桌上,身体前倾,双腿打开,臀部后撅,耻辱的姿势让他浑身颤抖。

  而此时,让他身体发颤的原因可能不止有心中的耻恨,还有已经发作的蛊毒。

  下腹处的欲火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反而被刺激得愈发灼热,穿窗而入的夜风吹过身体,敏感饥渴的皮肤都能被挑逗起一阵虫爬蚁啃似的瘙痒。

  轩辕懿愈发耻恨,却也愈发清楚地知晓,对自己有求必应的魏尔得今晚不会再对自己千依百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惩罚的架势。

  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教会了他,在面对无法反抗的性虐时,倔强只会换来更多的羞辱和痛苦。

  骨头越硬的人,自尊会被践踏得越残破。

  趴也趴了,绑也绑了,他总该有所得,起码该把身上的毒解了。

  轩辕懿柔软下来,一把磁性悦耳的嗓音有意放沉,像是抛出一支鱼钩,带出让他倍感恶心的风骚:“魏卿,朕今夜头发昏,念着魏夫人与你相似,才召她来侍寝,你既然回来了,朕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

  魏尔得冷笑一声,当真跟个醋罐子一般,指向书桌前跪地的少年:“那他又要如何解释?他也与我相似?”

  轩辕懿一梗,看着抖如筛糠的少年,又想到此时自己赤条条被绑在书桌上的羞耻姿势,眼瞳里尽是阴狠,语气却愈发柔缓:“你给朕下的蛊,你竟还来问朕?若不寻个男人来解,朕就没命等你寻来了。”

  说到蛊毒,轩辕懿话风一转:“魏卿,你此次深入南疆,可有带回王蛊?”

  魏尔得拨动书桌边的笔架上整齐的毛笔,回答得随意:“若不带回,焉能复命?”

  轩辕懿闻言一喜:“王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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